美国政治新闻网站Axios 12月8日独家曝光，有疑似中共间谍背景的华人方芳，混入加州政界锁定民主党新晋政客，并揭露她如何利用美色力图亲近多位地方政坛明星，目的疑似为中共收集情报。
报道指方芳与民主党加州联邦众议员埃里克·斯沃韦尔等人曾亲密互动，并与至少两名中西部市长有“恋爱关系”或“性关系”，她和另一名俄亥俄州市长“车震”的限制级画面还被FBI录影。为破坏此女布局，2015年FBI曾特别向斯沃韦尔作“防卫简报”。
12月9日，美国众议院少数党领袖麦卡锡质问民主党籍众议长佩洛西，为何斯沃韦尔这样的人可以进入美国最高情报机构？
麦卡锡指责，斯沃韦尔的主要精力放在网罗川普总统的罪名上，而没有让美国免受中共的侵害。
据报道，斯沃韦尔多次在公开场合声称他确信川普总统就是“俄罗斯间谍”，并在弹劾川普总统的案件中非常活跃。川普总统的儿子小川普8日发推特表示，中共间谍案意味着斯沃韦尔本人才是对美国的国家安全“造成威胁”，因为“他跟中共间谍上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