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斯坦总统称情人节与传统文化不符

近年来,情人节在巴基斯坦的很多城市里都很盛行。

2月14日是西方的情人节,如今世界各地很多国家都开始庆祝这个节日,也包括不少穆斯林国家。

近年来,情人节在巴基斯坦的很多城市都很盛行,不过一些宗教组织对此进行了谴责。

如今巴基斯坦总统侯赛因也提出了劝诫,表示情人节与该国的文化没有关联,不应庆祝。

侯赛因总统对学生们说,情人节是西方的传统,与穆斯林的文化相冲突。

侯赛因还指出,送卡片,送花本身不是一件坏事,但是把这种做法与某一天相连就不合适。他还指出,这种做法可能会滋生一些猥亵的行为。

就在他此番表示的前一天,巴基斯坦西北部城市科哈特禁止任何有关情人节的庆祝活动。

科哈特地区官员穆罕默德对BBC乌尔都语表示,“情人节没有法律依据,其次,这与我们的宗教相违背。因此当地禁止庆祝情人节”

另外,白沙瓦当地政府也通过了一项禁止庆祝这个“无用”日子的活动。

不过这两个地区的官员事后都表示,有关的禁令因为不受欢迎遭到了无视。

就在今年的情人节之前,一家保守派的报纸把此称为是“猥亵的节日”,并质问巴基斯坦人是否会庆祝印度排灯节或者圣诞节。

在过去几年,一些保守派的社会团体声称情人节是“无耻的”。

另外在巴基斯坦的邻国印度,情人节也遭到了一些反对声音,印度教的保守人士表示这与印度的文化不符,有悖于包括包办婚姻在内的一些传统文化。

新西兰基督城发生地震造成海岸山崖坍塌

新西兰基督城
山崖坍塌把大量的泥土抛向空中

新西兰南岛基督城星期日(2月14日)发生里氏5.7级地震,造成海岸山崖坍塌。

这次地震发生在当地时间13点13分,没有造成严重破坏和伤亡。

在基督城东海岸发生山崖坍塌时,大块的岩石滚落海中,当时有许多人正在那里游泳和冲浪。

基督城曾在2011年2月发生强烈地震,造成185人死亡。

新西兰地震监测部门报告说,星期日地震的震中在基督城以东大约15公里的地方,震源深度15公里。

世卫称寨卡病毒与小头症之间关联有望在数周内得到证实

路透日内瓦/伦敦2月12日 – 世界卫生组织(WHO)周五称,寨卡病毒与小头症及格林-巴利综合征之间的疑似关联可能在数周内得到证实。

巴西新生儿小头症病例剧增,已促使世卫组织宣布寨卡病毒为全球紧急公共卫生事件,且各方加快疫苗和药物的研制并改善诊断检测手段。

世卫组织称,美国政府科学家和一家印度生物科技公司在疫苗研制方面走在前列,但称距寨卡疫苗进行大规模临床试验至少得18个月。世卫组织还首次建议孕妇考虑推迟前往寨卡疫情地区的行程。

巴西是寨卡疫情重灾区,寨卡病毒已扩散至超过30个国家。巴西科研人员正试图判断小头症病例大幅增长是否寨卡病毒所致。

世卫组织助理总干事Marie-Paule Kieny在日内瓦一次新闻发布会上说:“看来,寨卡病毒与小头症之间有关联的可能性越来越大,我想我们还需要几周时间、再做更多研究,就能搞清楚了。”

她指出,寨卡疫情地区也发现格林-巴利综合征病例增加的情况。她说:“两者之间的直接因果关系仍有待论证,但从时间和地点看似乎是有联系的。”

世卫组织声明中重申,不建议因寨卡病毒而全面限制旅行或贸易。但世卫组织补充道:“孕妇若打算前往在本地有寨卡病例传播的地区,应与医护机构讨论旅行计划,并考虑推迟行程。”

去东方淘金:足球明星从欧洲向中国迁徙

上周,杰克逊·马丁内斯(左)离开西班牙的马德里竞技队,以4500万美元的价格转会到中超球队广州恒大。

 

伦敦——随着足球运动员不断从欧洲迁徙到中国,许多夸夸其谈已无法让人理解。

在巴西球员阿莱士·特谢拉(Alex Teixeira)转会利物浦告吹,并在几天后就以5500万美元身价加盟中国足球超级联赛俱乐部江苏苏宁之后,前利物浦后卫马克·劳伦森(Mark Lawrenson)在利物浦的一家报纸上说,特谢拉的“职业志向堪比蚊蚋”。

同样,当哥伦比亚球员杰克逊·马丁内斯(Jackson Martínez)仅在半个赛季之后就离开马德里竞技队(Atlético Madrid)时,人们推测他可能是无法适应马竞。切尔西(Chelsea)出售的巴西球员拉米雷斯(Ramires)以及罗马(Roma)出售的科特迪瓦前锋热尔维尼奥(Gervinho),是最近几周加盟中国俱乐部的其他知名球员,而《太阳报》(The Sun)称他们为“中国大手笔”。

球员离开欧洲俱乐部前往其他大洲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看看美国职业足球大联盟(Major League Soccer)。但中国俱乐部所做的,和美国大联盟有选择地对一些大牌球员如大卫·贝克汉姆(David Beckham)、蒂埃里·亨利(Thierry Henry)和安德烈·皮尔洛(Andrea Pirlo)所做的,存在很大区别。

前往美国大联盟的球员大部分已经到了自己职业生涯的晚期,用他们的名气在美元之国换来几个赛季的出场。而那些前往东方去追逐人民币的球员,与自己职业生涯的巅峰时期更为接近。

他们当中有许多人从十几岁以来一直走在追逐金钱的道路上。就像足球雇佣兵,他们被球探从南美、非洲以及近期的亚洲国家带出来,加入了富有的欧洲俱乐部。

他们不知道其他的生活方式。他们在一支顶级球队的地位取决于教练的兴致,而教练自己的任期在任何一个俱乐部都可能不会持续一个赛季。既然足球的职业生涯随时都可能因为一次滑铲而终结,为什么要指责年轻人跨越底线,去追求生计呢?

数百名现在效力于中国俱乐部的球员中,或许有一部分是受到了不同文化挑战的吸引——不过没有谁能断言。

劳伦森对特谢拉选择苏宁而非利物浦的讽刺之语“蚊蚋”的志向,本身就过时了。当58岁的劳伦森30年前在利物浦踢后卫时,当时那真的是一支值得效力的球队。

但是在英格兰北部长大的劳伦森,并不需要背井离乡、不需要学习一门新语言、不需要考虑利物浦的教练组能执教多久。当他加盟“红军”(Reds)时,这是前往欧洲最稳定的豪门之一的职业转变。

今天没有这样的稳定选项了,人们也很少期望一名顶级球员——除了巴塞罗那(Barcelona)的里奥内尔·梅西(Lionel Messi)或皇家马德里的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Cristiano Ronaldo)——会将大部分巅峰时期奉献给一家俱乐部。

除此之外,阿莱士·特谢拉也处在一个应该离开的地方。他和一大批刚起步的巴西球员一起,在十几岁时转会到了顿涅茨克矿工队(Shakhtar Donetsk)。顿涅茨克矿工的亿万富翁老板有钱把他的乌克兰球队带上世界足球的舞台。

随后乌克兰发生内乱、顿涅茨克矿工队球场被炸、球队搬迁到数百英里之外,不可避免地造成该俱乐部巴西核心的离去,这促使东欧陷入困境的地区开展了足球改革。

所以阿莱士·特谢拉看着队友们四散各处,到了能够将他们从顿涅茨克带走的俱乐部。他看着利物浦和顿涅茨克矿工队之间的谈判拖到最后一刻,然后在欧洲转会的最后期限破裂。据说巴西人需要等到7月份转会窗口开启,那时利物浦才能完成交易。

这有什么保证?半年在体育界是很长一段时间,而对一名被困在乌克兰,且一些好朋友已经逃离的巴西人来说,这更让他度日如年。

对于像阿莱士·特谢拉(顺便说一句,他非常有才能)这样的人来说,扪心自问“为什么不能去中国”是很自然的事情。在他看来,没有发觉大量巴西人(包括顶级的球员和教练)出走到中国,是什么异乎寻常的事。

运动员并非一定要跨越文化界限,除非他们自己真的想。他们逐财富而居,而且大多数人甚至不会脱离身边的小圈子。他们驻扎在训练基地,不与附近的社区接触。他们的住房、孩子的教育、饮食,甚至他们的朋友,都会受到特别照顾。

这并非仅限于中国。这在罗马,在马德里,甚至在利物浦都有可能发生,因为球员们可能在长达10个月的赛季中,被要求每周打三场比赛,然后赶赴海外,为俱乐部赚更多的钱并打造俱乐部的品牌。

这些海外之旅的目的地总是两个地方之一:美国或亚洲。

相传,早在英格兰和苏格兰150年前开始输出足球的数个世纪之前,足球运动在中国这个新的前沿就有了发展。当然,中国经历了动荡的时期,那时它的文化、经济和体育根本无法与西方相提并论。

不过那种情形已经一去不复返。无论中国经济增长再怎么放缓,显然它都有足够的钱,让各个俱乐部为有才能的外籍球员提供不可限量的财富。

一两个世纪前,欧洲人前往上海、广州等地追求自己的财富,而如今球员们正跟随同样的本能:去东方,年轻人。

《牛棚杂忆》英文版出版:文革幸存者的证词

北京——近20年前,有关文化大革命的一本震撼人心的自述《牛棚杂忆》问世。如今,《纽约书评》(The New York Review of Books)推出了这本书的英文版。 此书由季羡林撰写,英文版新增了在纽约的作家兼媒体评论人查建英为其作的序。季羡林生前是北京大学的著名教授,专攻语言学。人们通过这本书可以一窥红卫兵看管下的囚徒的悲惨经历。书名中的“牛棚”指的是季羡林等落在红卫兵手中的北大人员遭受关押的地方,棚屋弱不禁风,地面阴冷潮湿,床铺是茅草做的。

“在饿肚之外增加了劳动和随时会有皮肉之苦,”季羡林回忆。文革过后,季羡林在北大地位卓然,受到了政府与媒体界的推崇。他于2009年过世,享年97岁,生前写下了这本书,自称希望借此打破有关文革的沉默。

关在牛棚的九个月里,季羡林曾被迫去运成筐的煤、去拔过草,在校园附近挖过稻田。他在书中描述了“棚友”如何见到红卫兵不许抬头,任他们训斥骂人。每天上午,红卫兵命令这些牛棚里的人抄录要背诵的毛泽东语录,倘若背错一个字,“轻则一个耳光。”

1967年11月1日,北京的路人阅读墙上的大字报。

1967年11月1日,北京的路人阅读墙上的大字报。

查建英用英文撰写了两本非虚构书籍——《弄潮儿》(Tide Players)和《中国波普》(China Pop)——另用中文创作了五本作品,涉猎虚构与非虚构类。《弄潮儿》讲述的是当代中国的行动者与推动者,先是在《纽约客》(The New Yorker)上以系列文章的形式发表,集结成书后又被《经济学人》(The Economist)选入2011年度最佳书籍名单。她在北京长大,就读北京大学,目前活跃在纽约和北京两地。在为《牛棚杂忆》撰写的引人入胜的序言中, 她指出,书中对当年暴行的描述“让我又想起了自己在北京的童年时期的一些噩梦般的回忆”。她表示,季羡林的这些文字弥足珍贵,因为官方档案尘封,关于那段时期的严肃书籍少之又少。查建英指出,出于“息事宁人”的考虑,季羡林在成书时有所淡化,并隐去了多数加害者的姓名。查建英写到,作者写这本书的目的不是为了报复,而是想留下一份真实的历史档案。

问:《牛棚》1998年在中国出版的时候,想要做到广泛传播。现实情况又是怎样的呢?今天在北京,文化大革命的话题鲜有提及。大家对此不以为然,基本不会想起季羡林和他当时的经历。你怎么解释这种现象?

答:时间显然是个因素。另一个不那么明显但更为重要的因素是审查。这种遗忘并非自然发生的;现象 的背后隐藏着一些东西。人性中希望逃离过去创伤的那一面也许普遍存在,但许多中国人现今展现出的遗忘则是非常故意地进行了选择。比方说,如果问他们鸦片战 争或抗日战争的事情,他们不会不以为然,而是很可能拉上你滔滔不绝地讲下去。这些事件发生的年代要早得多,但还是记忆犹新,因为政府不断地提醒民众,中国 曾遭受外辱。每个中国儿童都在接受这些历史课程的训诫。可是涉及到内部浩劫的时候呢?情况就完全不同了。文化大革命是毛泽东发起的,得到了党的领导层的一 致拥护,成百上千万人参与了暴力与迫害活动。这是彻底的国产梦魇。同样这个党今天仍然在执政。所以,这个话题悄无声息地受到钳制令人意外吗?对于政府为什 么想要民众遗忘,这么多人为什么又会乐意遗忘,你感到奇怪吗?

在这种背景下,《牛棚杂忆》能够出版,这件事本身就很了不起了。这得益于一段相对宽松的政治时期,而且作者本人 是大名鼎鼎的学者。尽管被悄悄地禁止宣传,它依然几度再版,多次印刷,估计销量达数十万册。对于有13亿人口的一个国家来说,这个数字可能并不算多,但是 考虑到书本身这么灰暗,又受到了种种限制,已经表现得相当不错了。

问:《正午的黑暗》(Darkness at Noon)是本小说。不过,我读《牛棚杂忆》的时候就想起了阿瑟·库斯勒(Arthur Koestler)的这部作品:社会的极权性质、个人面对邪恶力量时的悲惨遭遇。在你看来,谈及在极权政府治下遭受的苦难,《牛棚杂忆》是否可以与其他作品相比,不管是虚构类还是非虚构类?

查建英

查建英

答:以集体的名义摧毁个人,是所有的极权社会共有的经历。在这个意义上,《牛棚杂忆》的确可以与《正午的黑暗》和其他许许多多来自前苏联集团等地的虚构与非虚构类作品相 提并论。但在我看来,《正午的黑暗》其实是以小说的形式进行的辩论:库斯勒通过他笔下人物遭受的痛苦来将共产革命的核心冲突戏剧化,这个冲突就是共产革命 目的的高尚与其手段的残暴之间的矛盾。而《牛棚杂忆》的力量并不在于雄辩,而是具体的细节与丰富的事实。这是一份幸存者的证词,带有亲身经历或亲眼所见的 众多惊人细节,生动而直观地让读者感受到,在恐怖统治之下,整个受迫害的群体是怎样苟活的。部分内容揭示了毛泽东时期的特性,比如意识形态胁迫的过程,还 有群体暴力的野蛮性。不过,季羡林描述的劳改营里的非人折磨及人性沦丧,在一个封闭环境中的种种可怕行径——这些也让我想起埃利·威塞尔(Elie Wiesel)的《夜》(Night)这类奥斯威辛回忆录。一些文化大革命的幸存者对我说:“我们是这个国家里的犹太人。这是我们的奥斯威辛。”

问:你在序言里解释,文化大革命“逐渐消失了,仿佛一切发生得那么自然”。你是否知道一些例子,家庭成员当年分属不同的阵营,但直到今天也从来都不讨论那些经历?

答:其实,这种消失并不是自然发生的,所以一旦破了个口子,那些毒血就都流出来了。文化大革命撕 裂了千千万万个家庭。我知道的例子里有夫妻反目、子女告发父母。有些家庭后来修补了裂痕,取得了和解,但另外一些就完全毁掉了。有一个例子是,一名女性在 家里对毛泽东进行了批评,遭到儿子和丈夫举报,于是她被带走枪毙了。这个儿子最近终于拍了一则视频,声泪俱下地剖白,因为这么些年他一直受到悔恨的强烈折 磨。

问:在非人待遇最严重的时候,季羡林曾遭受毒打,连站都困难。他爬了两个小时才到了一个解放军诊所,那里的一名医生却拒绝给他治疗,于是他又爬上了艰难的回程。你是否知道一些例子,待在中国的文革幸存者在后来的岁月里与当年折磨自己的人对质?

答:我母亲曾经这么做过。那是在上世纪80年代。有一天她在一个鱼市里排着一条长队,突然她认出 了队伍前面一名男子:文化大革命期间,这名男子曾经领着一群人在深夜洗劫了我家;在一次审问中,他也曾殴打过我母亲。所以我母亲上前和他对质。认出她以 后,那名男子非常震惊,磕磕巴巴说不成话。周围的人都盯着他们看。我母亲坚决地据理力争,不愿轻易放过他。她不停地提醒,他曾经做过哪些恶劣的事。最后, 这名男子放弃排队,躲进了人群。

1967年2月10日,在北京游行的红卫兵。他们抬着一副毛泽东像,还举着显示他们属于哪些学联的旗帜。

1967年2月10日,在北京游行的红卫兵。他们抬着一副毛泽东像,还举着显示他们属于哪些学联的旗帜。

问:在他于1992年为该书撰写的序言中,季羡林问了一个最基本的问题:为什么对过去保持沉默?你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答:在有关未来的喧嚣声中,对过去的沉默更显得一片死寂。政府想让人们往前看,关注正面的东西。 所以过去的幽魂被锁在柜子里,你只听到对经济增长、民族团结、社会和谐没完没了的颂扬。这不仅意味着过去作恶的人得不到惩罚;还让人们对其中的受害者产生 恐惧。这项策略效果不错:在实施这一政策几十年之后,大多数人压根不关心文化大革命。那些想把它当作大事对待的人,要么被认为是惹是生非,要么是思维不正 常。

问:红卫兵有不少后来都取得了事业上的成功,季羡林曾经写道,“他们中有的人对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没有感到一点悔恨,岂非咄咄怪事!难道这些人都那么健忘?难道这一些人连人类起码的良知都泯灭净尽了吗?”你会如何回答他?

答:实际上,前红卫兵的情况各不相同。他们中有不少后来逐渐产生极大的幻灭感;有些成为改革者, 甚至异见人士。还有一些,我觉得他们在照镜子的时候,并不喜欢里面的自己,但他们不愿承认这一点,因为没人逼他们这么做。我当然不能排除有些红卫兵属于 “不道歉,不后悔”的,就像我不能说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邪恶。换句话说,有些人的确没有一丁点良知。

问:在他生命的最后阶段,中国多个学术机构曾为季羡林在梵语领域的非凡成就授予他各种荣誉。这个过程中,他们是否提到过季羡林在文化大革命期间的可怕遭遇?

答:你觉得他们会愿意戳这个敏感点吗?不会的,他们会像躲瘟疫一样避开它。中国的学术机构是国有 机构;都有一个党委书记担任最高领导,在政治问题上,他们都严格听从官方指示。有时候,商业媒体会提到季羡林过去所受的磨难,但往往是以经过美化的轻松笔 触:季羡林大师曾经经历诸多磨难,但他对祖国的热爱不曾泯灭,等等等等。都是让人非常恶心的东西。当然,季羡林本人也一直把爱国主义当作自己的盾牌,直到 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也不曾丢弃。

英国就李波事件批评中国:破坏“一国两制”

北京——就英国公民李波似遭秘密绑架,被从前英国殖民地香港带至中国内地一事,英国发表了迄今为止对中国的最强烈批评。

英国外交大臣菲利普·哈蒙德(Philip Hammond)在周四公布的报告中表示,书商李波的事件“严重违反”了中英两国达成的旨在保留香港司法自治权的协议。

“我非常担心英国公民李波的情况,”哈蒙德在报告中说道。该报告是英国政府对香港状况以及英国与其前殖民地关系的最新评估报告,英国政府每六个月向议会提交一份相关报告。香港于1997年回归中国,成为中国的一个特别行政区。

该报告提到李波的情况及其他令人担忧的迹象,说明香港的特殊地位正遭到破坏,报告总结称,“我们敦促香港及北京当局采取必要举措,对这一制度及它所认可的权利、自由和价值观的不可侵犯性保持信心。”

自去年10月以来,五名与巨流传媒有限公司有关的男子失踪,引发香港居民抗议,他们认为这五人是大陆当局精心策划的秘密绑架行动的受害人,李波是其中之一。这家香港出版商出版了一些有关中共领导人的八卦书籍。

中国警方在今年1月确认,李波目前在中国,他们公开了据称是李波所写的信件,称他自愿前往大陆,不想见那些要求探视的香港官员。这些说法在香港引发怀疑,特别是民主人士,他们称北京方面打算限制这个半自治城市所拥有的自由,称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非常厌恶这种自由。

哈蒙德在报告中指出,他也不相信中国当局的解释。

“虽然李波失踪事件的全部事实尚未厘清,但现有信息说明李波在非自愿情况下被带到大陆,并未经过香港特区法律程序,”哈蒙德说。“这严重违反了《中英联合声明》,破坏了‘一国两制’的原则,该原则确保香港居民获得香港法律体系的保护。”

中英两国在1984年签订的《中英联合声明》是旨在确保香港在回归中国后的几十年中保留自己健全的法律体系及经济、政治自由的基本文件之一。这种方式被称为一国两制。

哈蒙德的此番言论比他之前就李波失踪事件发表的评论更强硬。《卫报》(The Guardian)报道称,哈蒙德在1月早些时候访问北京时表示,有关中国特工是书商失踪事件的幕后黑手的说法实际上是一种推测。

在周四公布的报告中,哈蒙德表示,英国“在与中国政府最高层联系时,要求立即将李波交还香港。”

李波(英文名Paul Lee)于12月30日失踪,在此之前,四名与巨流传媒有限公司有关的男子也告失踪。该公司股东、瑞典公民桂民海去年10月在泰国度假屋失踪。今年1月,他出现在中国的电视新闻中,声称自己出于悔悟自愿回到中国,他在2003年因为醉驾致人死亡,后在缓刑期间潜逃。

但对于香港民众来说,李波的情况尤其令人担忧,因为与其他四人不同,李波最后一次露面是在香港,这说明他在香港遭到绑架。

哈蒙德的报告指出,目前香港大约有370万名英国护照持有者,而香港人口为730万。在香港回归中国之前,很多居民获得了其他国家的护照,特别是英国和加拿大的护照,他们担心北京方面的影响会破坏他们的生活方式。

中国政府尚未就哈蒙德周四发表的声明做出回应。但似乎可以肯定那将是一种愤怒的回应。(编注:中国外交部周五回应称英国政府“对香港事务说三道四,指手画脚,报告中的一些内容对中方无理指责。我们对此表示强烈不满和坚决反对”。)

对于联合声明允许英国在其前殖民地未来发展方面拥有特别发言权的主张,中国官员越来越不屑一顾,特别是2014年香港爆发亲民主示威活动以后。他们还质疑香港的司法自治程度。去年9月,中国政府驻香港的最高官员张晓明表示,该地区的司法独立不受分权理念的保护,这一说法遭到香港大律师公会(Hong Kong Bar Association)的尖锐批评。

纽约迎来最冷情人节 低温破百年纪录

纽约迎来最冷情人节 低温破百年纪录受到“夺命”寒流侵袭,纽约市在情人节当天气温将降至摄氏零下18度,是过去20年最冷一天,也打破中央公园百年来的最低温记录。 纽约市长白思豪敦促民众尽量减少外出。

国家气象局发出通知,未来数天将继续保持超级酷寒天气,对于体质较弱的老年人与幼童,超低温可能夺命。纽约市长白思豪表示,“这是危险情况”,并呼吁民众切勿在户外久留。

因应超低温天气发生的意外事件,纽约市政府紧急救难管理局已发出“超低温蓝色警报”,紧急收容所也做好准备收留避寒的无家可归者。

受恶劣天气影响,原定于14日的布鲁克林区新春贺岁大游行延期至21日举行。

美高院大法官猝逝 继任人选惹争拗

大法官斯卡利亚突然辞世的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斯卡利亚是9名大法官中最具影响的保守派人物。其继任人谁属,引起民主党与共和党双方的争执。

美国最高法院9名大法官属终身制,由总统提名。包括斯卡利亚在内,五人属保守派,四人属自由派。斯卡利亚离世后,两派「打成平手」。这意味着斯卡利亚的继任人选将对美国高院审理的案件起着关键作用。

适逢美国选举年,斯卡利亚的继承者由谁担任预料将引发美国政坛角逐。共和党认为大法官应由下任总统提名,但民主党认为任由大法官之位悬空近一年,史无前例且不可行。

不过,即使现任总统奥巴马在卸任前宣布提名,要获共和党控制的参议院通过,难度也极高。

来自新泽西州的斯卡利亚毕业于哈佛大学法律系,他于1986年获里根总统提名,成为美国首位意大利裔最高法院大法官,亦是在任最久的大法官。身为罗马天主教徒的他支持死刑,反对堕胎及同性恋。13日,斯卡利亚在德州一个牧场出席私人狩猎聚会期间,被发现在睡梦中辞世。

2016年投资哪里更安全?(英文)

摘要:一些金融专家预言,美国的投资环境将退化,更多机会将在海外出现。有人建议关注欧洲和日本,避开依赖资源产出的经济体。但不同观点认为,在全球金融的不确定性中,美国股市仍然是个安全的地方。

Your portfolio of American stocks may have suffered lately but, to judge from major indexes, your portfolio of foreign stocks has probably done much worse for far longer.

Much of the difference can be explained by faster economic growth in the United States and a stronger dollar, which reduces the value of assets priced in other currencies. But all good – or less bad – things must come to an end, and many are encouraging investors to prepare for a shift in leadership and a prolonged period of relative strength overseas.

“In the rest of 2016 you’re going to have lots of opportunities in foreign markets, more than in the U.S.,” said Komal Sri-Kumar, president of Sri-Kumar Global Strategies, an investment consultancy. “Foreign markets have had better valuations, and they’re correcting much more sharply.”

Fundamental factors like the interest-rate policies of central banks also could make prospects more favorable for foreign stocks. The Federal Reserve just raised rates for the first time since before the financial crisis and signaled that it would do so four more times this year, although Wall Street is skeptical that domestic economic growth will warrant such aggressive credit-tightening. Other central banks, meanwhile, are headed the opposite way.

“Monetary policy and business-cycle differences play in favor of international markets,” said Steven Wieting, global chief investment strategist at Citi Private Bank. “Central banks in the eurozone and Japan are easing. More than easing in the eurozone; they’re catching up to where the U.S. was four years ago.”

The European Central Bank has been especially loose with credit as it tries to undo the damage caused by its earlier reluctance to match the Fed’s efforts to flood the financial system with money. The Fed’s quantitative easing program – purchases of Treasury bonds and other instruments – ended last year.

Mr. Wieting encourages investing in Europe and oil importers like Japan that benefit from depressed prices. He would avoid countries with economies that depend on resource production, notably Brazil, South Africa and Canada.

David Kelly, chief global strategist at J.P. Asset Management, says that “Europe is looking a lot more promising,” but he finds it “very hard to see Japan make any sustained progress” because of its low population growth and the likelihood of a change in government policy away from weakening the yen. A stronger currency would create difficulties for Japanese exporters.

There are enough difficulties in enough places for Hank Herrmann, chief executive of the asset manager Waddell & Reed, to recommend caution before venturing anywhere too far afield. American stocks represent safety to him in an unsafe world.

“I still think there’s enough uncertainty that staying home makes a lot of sense,” he said. “The difference between foreign and domestic may not be sufficient to overcome the uncertainties.”

Mr. Sri-Kumar acknowledges that much can still go wrong in foreign markets, especially in the developing world. In fact, he’s looking forward to it.

“I was negative on emerging markets for quite a while, but with things falling apart, I’m getting superoptimistic,” he said. He sees those markets, and markets dominated by commodity producers, reaching the capitulation stage, where downturns have gone on for so long and prospects look so bleak that investors just give up. That’s often when a lasting low occurs.

His advice is to invest gradually in diversified baskets of emerging markets and commodities, either directly or through shares of companies that produce them, over the next six months, feeding in the same dollar amount at regular intervals.

“You’re going to have a terrific pick beginning in March,” Mr. Sri-Kumar predicted. “The timing could not be better, especially in emerging markets.”